阿凌

自以为是的弥补遗憾者

【杰佣】鲜血唇妆 (暗黑庄园向 不喜慎入)

伤口很痛。

被利刃划伤的地方火辣辣的像燃烧了一样,佣兵捂住自己的腹部想要控制住流血的速度,但他失败了。跟之前对上的监管者小丑、厂长的刀不一样,他们所携带的武器为了达到更大的力度,或者说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强壮,带的大多是棍壮武器——长、而且钝。

这种武器造成的伤害除非直击头部,一般很难打出流血的效果,大多只是在他的背部留下又一道普通的紫痕罢了;小丑裘克将零件装上去,就又是另一种情况了,在身后开了一个无法停止流血的大洞。说实在的那种情况也就无所谓痛不痛的了,都要晕厥过去还说疼痛感?可笑。

这次的监管和他留下的伤口一样宁人难耐,三道长长的划痕直接从前腹绕到后脊,太过长的伤痕让他连用手按压伤处掩盖血迹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发现监管顺着血液的指路一步一步接近他躲藏的地方。

佣兵觉得如果不是这种危机的情况,他肯定会因为伤口痛到喊出来,毕竟是人体脆弱的腹部受了伤……好吧好吧,他还必须承认常年的战争生活并没有让他耐痛力得到增长,不如说反而变弱了,而且这个监管用三指利爪一样的武器(也有可能是义手?)造成的伤害恰好卡在他的承受能力的极限左右,让他既觉得这种小伤去找麻烦艾米丽有点娘唧唧的不好,又觉得这疼痛感实在是让他难以忍受。

让人火大的地方简直跟那个破监管一模一样,他不过是对着一台怎么敲打键盘都不会动的电机稍稍发了会呆,周围就出现浓雾,搞得本来就不怎么会修机的他对着被雾气遮挡的天线更加为难。

然后他就听到了心跳的声音,是监管接近的信号,可是往两边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附近一共有三台密码机,与其让这个还不知道是什么的监管去追逐艾米丽她们,不如先带着他在这个小无敌点多绕两圈。于是他悄无声息的站在一扇板子旁边,这样他可以做的选择项就多了起来。

可是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却在哪里都找不到那束红光。

佣兵咽了下口水,朝自己脚下看去,被顺好在脑后的发丝顺着地心引力垂了下来,飘在耳边。有人吹了口气,惹得发梢搔弄着脸颊痒痒的,距离近的听得到那人咬耳的口水音。

“你,是在找我吗。”

哦,FU【哔——】,这个老阴【哔——】

佣兵瞬间反应过来,打算撑墙逃跑时,那个利爪仿佛想要拦腰抱起的姿态,在他的左侧腰留下一道凶狠的伤口。

!!!

天知道在他逃跑的第一时间想的不是什么逃跑路线,而是md这种伤口怕是又要留疤。

在他被追击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被追击的提示就消失了,他小心的找了一块掩护体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才有时间想东想西咒骂这个监管,造成的后果就是,他成功给自己绑了一个丑极了的蝴蝶结。

佣兵纠结了一会,决定还是去找一下艾米丽,毕竟这一局只有他救人是最好,从性别方面来说,只有他一个男性,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局……两个羸弱的女孩,怎么说都还是需要他去救人,在他修机速度的确堪忧的情况下先去找医生回复状态是最好的。

然后就听到了艾米丽一声尖叫,她直接倒地了。

佣兵:……

自己立的flag,还是要自己收回去,艾米丽被绑在了红教堂墓地的门口,恰好和自己在全庄园的最远两边,跑了还没一会,他还遇到了一个一样在奔跑的园丁小姐。

园丁小姐艾玛·伍兹小姐脸上挂着十分诡异的微笑向前跑着,她跑步姿势活泼极了,时不时还会蹦一下,简直不像去救人而是去郊游的路上。

“那个,伍兹小姐,请等一下,伍兹小姐。”

前面的园丁小姐,停了下来转了个圈,牵着自己不存在的裙摆欠身转向这边行了一个礼“你好,萨贝达先生。”

“……你也好,请问可以为我治疗一下吗?”

“不行呢,我要忙着去拯救我的天使,我的医生,艾米丽。”

“那个,我认为这个时候我救援应该是最好的,伍兹小姐最好还是去——”

“你是在瞧不起我吗?!!”园丁小姐火冒三丈,声音提高,吼了出来“难道你也认为我不应该跟艾米丽在一起吗?”

?????

“哦,艾米丽,我可怜可爱的天使。”伍兹小姐又哀哀哭泣了起来,捂着脸,又朝着墓地的方向跑去了。

佣兵无聊的耸了耸肩,两个人一起去救援显然是不合适的,一个同伴去救援与争取时间,他自然要去帮另一个同伴完成解码的任务。

他在教堂的左边废墟区域十分幸运的和盲女相遇,在浓雾里一起解起了码机。

有个精通破译的队友存在显然是值得愉悦的,你不需要去烦恼到底要敲键盘的哪里,只需要认真的掰一下常常跑偏的天线和螺丝就好。

艰难的修完了一条码,就听到了伍兹小姐的悲鸣,还带着一丝愉悦。

然而艾米丽小姐好像并没有被救下来。

???这是看着对方上去的。

他思考了一下,准备去救人,然后就被海伦娜小姐扯住了手套。

“不许去!”海伦娜尖叫到。

“你这是去救一个疯狗!你想要被反咬一口吗?!”

海伦娜一只手拉住佣兵一只手还不停的修着机“你现在跟我解完码保个平就可以了,只要能活着逃出去,一样可以拿到赏金,而且你应该也打了许多局吧,知道没回发放的钱应该是相同的吧,而且人越少,活下来的人得到更多。”

“实话实说,如果你也死掉我还好点,这样我就能拿到更多的钱,这是最后一台码了,我绝对不会给你们压机,你们能为我拖延开门的时间最好不过了。”说着说着,海伦娜小姐仿佛又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声音变得中气十足。

“海伦娜小姐是为了钱来到这个庄园的?”佣兵有些诧异,毕竟这可以说是最廉价的物品了,很多人都来到这个庄园参与游戏,但这个要求可以说是最不值的了。

再多的钱也买不了命。

海伦娜小姐的手第一次停了下来,她用她那无神的双眼直直的望到佣兵眼里去,佣兵知道她看不见,却觉得她在审视着自己。

海伦娜小姐又一次开始解起了密码,她的声音混在嘎达嘎达的打字声里显得十分有节奏感。

“我得到了一个可能性。”海伦娜顿了顿“治好我眼睛的,但钱是必不可少的。”

“越多,越好。”

佣兵有点急着走,毕竟再不走可怜的伍兹小姐大概就要上天了,那么这局游戏就只是无谓循环捉鬼游戏了,没有了胜利的游戏可能。他就变得有点没那么有礼貌,不如说显得有点不耐烦了起来,带着点嘲讽的口吻说:

“哦,是吗?”佣兵掰开了还拽着他手套的手,海伦娜也顺势松了,开始解码“我来这个庄园只是觉得。”

他抬了了手,疾跑出去。

“生活实在有点寂寞,来这里找找乐子罢了。”

监管已经不在可怜的园丁小姐边上了,大概是想要一网打尽吧,不过这正好方便了废了一个拳套卡着最后一点来救人的佣兵。

被救下来的园丁小姐,扔掉了她的工具箱,跑到了另一边已经只剩下一个针筒的艾米丽小姐的葬身之地处,开始嘤嘤的哭泣了起来,说着:“哦,艾米丽, 我亲爱的艾米丽。”

“为什么那可恨的屠夫没有顺着我的意思把你放在最近的地下室呢,为此我拆光了附近的所有椅子,只想顺着你掉落的地方和你一起坠入地狱。”

她拿起针管,像蹭情人的脸庞一样,用鼻子,用脸颊,甚至用舌头,去摩挲,去摩蹭,去舔弄这根沾了些灰的针管,唱起了歌:

“那洁白的天使,抛下了她的爱人,独自返回了天堂。”

佣兵有些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好在刚在确认好了地窖了位置,他心里还算有了点底气。

这个时候,随着门开了的鸣笛声一起来的,是盲女的尖叫声。

然后佣兵就听到‘嗖’的穿越的声音,他顾不得还在原地发疯的园丁,反向撑住墙壁就走,在拍墙的瞬间,他看到一件破旧的黑色风衣和在面具后惊讶的眼神。

海伦娜小姐要是被抓大概是第一次上椅子,如果他还想好好跳地窖而不是被监管疯狗一样的撵着追一圈的话,最好还是要去救一下那边被打的晕在地上的海伦娜小姐。

希望这个监管没有带什么减缓治疗的技能才好。

他跑的十分快,导致原本用来遮掩自己的兜帽被吹到了后面,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佣兵发现监管的脚步一直不远不近的追在后面。

他不先抓园丁的?他隐蔽的朝后方看一眼确定一下监管的方位。然后佣兵惊讶的发现那个正好像在闲庭漫步的监管,注意到了他的回头对着佣兵弯了弯眼角。这个时候他只能让盲女自己爬起来,开始在教堂中间红地毯开始一圈一圈的跟屠夫绕。

信息器提示了一下,伍兹小姐已经流血死亡。这是他在教堂绕的第三圈,一直翻窗让他的体力消耗加大,打了个蝴蝶结的伤口开始崩裂,又开始持续流血,他不由得大口的开始喘息,更糟糕的事情是,雾开始聚集过来了。

他站在红地毯的中间,对着女神像弯下腰擦了擦汗。

脚步声停了下来。

你在哪里呢。

是不是该翻窗?

是不是该放板走另一边直接去地窖。

你在左边还是右边呢,还是在教堂窗户外面等着我越出去。

他攥紧了自己手里最后一个拳套,开始观察面前的浓雾。

“果然就像裘克他们说的一样,你真让我兴··奋。”仿佛大提琴一样的嗓音在雾里传来低低的笑声,但没能确定方位。

“能打扰我们的都已经不在了,来吧,来开始我们接下的游戏吧。”

在正前面?!!

佣兵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位置,就藏在女神像的背后安静转着圈,跳着舞。但已经晚了,他惊讶的看见三道速度很快的雾气朝他飞了过来,将他一下就打晕了。

他跪坐在原地,努力用手扶着头部给予支撑,却还是觉得头晕眼花,可能有点脑震荡,他看着眼前三个黑影同时朝他走来,黑影身后的女神像和蔼的看着他,带着救济世人的笑容。

讽刺极了。

浓雾退散了去,监管者高大的身影就显露无疑,他坐了下来,却还是比奈布高一个头,他就像得到了一个新奇礼物的小孩,撩开了帽子,观察着他的新猎物。

佣兵心里安叫糟糕,这个监管不会是有玩弄猎物的爱好吧,据说蜘蛛和小丑有这样的习惯,抓了放放了抓,直到把最后一个人玩死。

面前的监管完全不理会自己已经被当成了一个变态,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管什么,他用他的右手(不是义肢的那边),先用食指戳了戳奈布的唇,然后感觉不错就换上了拇指去摸,其他手指托住了奈布昏沉沉的头,在脸上开始游弋,心情不错的评价道

“滑滑的,蝴蝶结也很可爱。”监管者的面具把他整张脸都包裹住了,只露出了一只眼睛,此时成月牙状表现着主人的愉悦,然后多动症孩子就扯开了那个蝴蝶结,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自己造成的伤害。

“不愧是我,和我预测的位置一模一样。”

所以果然这个变态监管在第一刀的时候在暗处观察了半天吧!

佣兵虽然头晕到无法止住,但还是对准了那个还在戳自己伤口的手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离站起愈合还有1/3。

监管被打了一下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打横抱起了奈布:“不喜欢这里吧,我也不喜欢这种教堂之类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玩吧。”

呸,是被你玩吧。

监管开开心心的吹起了口哨,抱着他离开了教堂,公主抱这种姿势一种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动作。

佣兵一边止着头晕,一边打起了差评,死人体温,没有心动,义肢咯的慌。

md不挣扎他还要戳自己伤口让他自己动。

变态。

“还是活着的东西比较好呢。”监管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有温度,有触感,死了就只有内脏有价值了。”

“那样也只能动一会了,就不有趣。”

这个监管是会读心吗?!

佣兵采取了完全无视的态度来对待这个监管,不管说什么都容易错不如就这样先稳住他。

“啊,到了,你应该最喜欢的地方。”

听到了风的声音。

“我就站在这里不会管你的呢,如果你爬过来还没流血死的话就可以直接出去了呢。”

“呵。”这是佣兵和监管的第一次对话“这么好心?”佣兵喉咙里都是血说话的声音都是稠腻的,嘴里不断往下咽着血。

“偶尔会呢。”监管摆了一个可爱的姿势,双手托着下巴朝这边观察,但因为义肢和过高的个子完全看不出可爱感“我可是难得的‘暖男哦’。”

一个会劈出欧皇和一刀的根本看不出来暖在哪里。

他嗤笑了出声,结果却把血全部都喷了出来,有一些溅到对方黑色的风衣上,但监管者却完全没有介意的样子,只是就那么蹲在盖子上,朝这边方向打开双手。

佣兵妥协了,他朝这边慢慢爬了过去,他每爬一步,监管者眼里的寒意就上升一分,笑容也渐渐消失。

快要靠近的时候,佣兵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了一柄小刀,两步就冲了过去,膝盖顶住下面的要害,手上的小刀抵住了对方的下颚,划出一道血线。

监管者也愣了一下,双手撑在后面,仰视着这个突然反转的结局。

佣兵也笑了,他内脏被刚刚那雾刃打破了,他一边笑一边吐血,他手上的刀一撬就掀掉了面具,露出了监管那种异类的,略显俊秀的脸。

“一个小白脸监管。”血顺着下巴往下流,这个时候连乌鸦都没叫出声,就听着滴滴哒哒的滴血声,速度很快,看来伤的真的很深。

监管者的一刀斩时间还没有结束,眼睛通红的颜色也跟血一样,简直相称极了,监管者这时两处要害被人握在手里,反而弯着眉眼,扭曲的笑了起来。

“啧,长得再好看也是个变态。”佣兵加深了力道,刀尖感觉戳到了喉结,“喂,名字。”

“杰克。”

“没姓?行!”佣兵带了些骄傲,更多是居于上位的肆意笑着说道“给我记住了杰克,下次遇到我奈布萨贝达,头都给你砸烂。”

杰克的听到奈布念到自己命字Jack发育时,感觉原本死亡了的心脏开始蹦蹦的跳了起来,他又一次感觉到了活着的味道,以前是在解剖的时候,后来是在追逐猎物的时候。杰克看着对方因为说话连上唇都沾满了血,和抹了鲜红色的口脂一样。

啊~啊,这是生命的色彩,就像杰克最喜欢的,刚拿出来的,还在跳动的心脏,他不自觉伸出手去抹掉下巴上的血迹,沿着下唇线描绘了一下唇形,感叹了一句:

“好美。”还浮上了两团红晕

奈布完全被这变态情况震撼到了,他一脚踹翻了杰克,撂下一句狠话:“下次见到就打爆你,变态!”

然后后仰着倒了下去,对着爬起来的杰克这边做了一个开枪手势。

杰克看了眼已经关闭的地窖,站起来转了个圈,踱步哼着歌走到了一个小水洼旁边,用刚才拇指上沾染的血,顺时针顺着唇线涂了一圈。

他认真的欣赏了一下,对着水洼说

“下次再见,My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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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蛇精病庄园设定,黑了小姐姐不是我愿意的,你去问园丁故事什么情况。

盲女小姐姐·那什么·顺手·反正官方要出打脸也一时半会轮不到盲女小姐姐。

佣兵反向壁咚了解一下(巨帅),前面都不叫名字因为他们互相不知道叫啥所以就直接佣兵监管的叫咯。

这次不分tag让大家一次看完好了,我坑品好久没这么好了哇塞。

如果评论上50了我就写白纹大触的黏糊糊的刀(擦刀舔一脸感受一下),这个没有后续了

顺便一提是理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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